我的爱越来越小（外二首）
■姜华（陕西）
又一个冬天到来，我的爱落满了雪花
人过中年的我，骨头仍在燃烧
我不明白，自己究竟丢失了什么
曾经辽阔的爱，就像秋后树上的叶子
一片一片被风摘下
我看到一棵挣扎在冬天的老树
抱紧最后一片叶子取暖
一只母雁把草窝让给孩子
最后把自己冻死
在后疫情时期，我的爱越来越小
历经恐惧、焦虑和无奈，骨头里的盐
火种和水，已所剩无几。我现在
把三分之一的爱，留给亲人和血缘
余下的部分我捐给悲悯、同情
和泪水，最后无疾而终
请原凉。我这样选择：一杯清茶
一碗热饭，几两诗歌，以及
平安、爱和温暖，请慈悲的上帝
在这个冬夜，赐于我
寒意
抵御外部的寒冷和恐惧，我经常
像粽子一样，把自已包裹起来
来自身体内部的寒意，经会让人
抑郁、绝望，无法扑打
窗外的风，拚命抽打着柳树的枝条
想让这个冬天屈打成招
天堂或地狱之门开启、关闭时间
翻遍了所有托词和借口
至少
至少，我现在每天还能看到日出
或日落。至少我每天还能看到
或听到亲人、方言、鸟语
熟悉的脸庞。如雾岚，在房后
先人们的坟茔上起落
我庆幸。自己还能在每天早上
准时醒来。可是有些事物
却不声不响地睡着了
永远睡着了。也许是一棵树
或者是另一棵树
像一个隐喻，或魔咒。谁也解释
不了，同一条道上，那些
不同的叹息声。我庆幸我今天还是
幸福的，我还活着。至少
又一个冬天到来，我的爱落满了雪花
人过中年的我，骨头仍在燃烧
我不明白，自己究竟丢失了什么
曾经辽阔的爱，就像秋后树上的叶子
一片一片被风摘下
我看到一棵挣扎在冬天的老树
抱紧最后一片叶子取暖
一只母雁把草窝让给孩子
最后把自己冻死
在后疫情时期，我的爱越来越小
历经恐惧、焦虑和无奈，骨头里的盐
火种和水，已所剩无几。我现在
把三分之一的爱，留给亲人和血缘
余下的部分我捐给悲悯、同情
和泪水，最后无疾而终
请原凉。我这样选择：一杯清茶
一碗热饭，几两诗歌，以及
平安、爱和温暖，请慈悲的上帝
在这个冬夜，赐于我
寒意
抵御外部的寒冷和恐惧，我经常
像粽子一样，把自已包裹起来
来自身体内部的寒意，经会让人
抑郁、绝望，无法扑打
窗外的风，拚命抽打着柳树的枝条
想让这个冬天屈打成招
天堂或地狱之门开启、关闭时间
翻遍了所有托词和借口
至少
至少，我现在每天还能看到日出
或日落。至少我每天还能看到
或听到亲人、方言、鸟语
熟悉的脸庞。如雾岚，在房后
先人们的坟茔上起落
我庆幸。自己还能在每天早上
准时醒来。可是有些事物
却不声不响地睡着了
永远睡着了。也许是一棵树
或者是另一棵树
像一个隐喻，或魔咒。谁也解释
不了，同一条道上，那些
不同的叹息声。我庆幸我今天还是
幸福的，我还活着。至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