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眶宽了便可跑马
■谭延桐(香港)
鸟鸣,以它独特而且奋勇的方式
刨出了晨光,接着,晨光又镀亮了万物,就这样,帷幕
缓缓拉开,那拉幕的声音,悠悠
悠悠的,和持续的鸟鸣一样,有点儿悦耳
英俊的太阳,将闪亮登场
以它崭新的仪态,这仪态
将与万物的仪态一起,诠释
这一天的是为具体最为真切的内涵
也许,会有风,但风
只会让一切,飒飒作响
那些做短暂停留的,也许,是看见了什么
或发现了什么,进而,让他们
眼前的事物做他们的生活补贴,与此同时
补入他们的即使再多也是有限的记忆
至于那些像是拧紧了弦一样
在匆匆赶路的,他们,一定是害怕耽误或失去了什么
正是这样,我看到,某人
突然就和某一刻撞上了
完整的某人,完整的某一刻,就再也不完整了